谷歌人工智能击败欧洲围棋冠军 是如何做到的?

然而,他预想中的机器人时代并未到来,斯坦福大学虽然作出了一些基于“if then”逻辑的“推理引擎”并将各行各业的专家知识打包成包含600项思维规则的“指导手册”,然而这种需要人类去“input-out”的方式并不能让机器自己去认识世界,分析归纳,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思维机器(thinking machine)。

20世纪80年代,是“头脑中的自行车”的黄金年代,却也是相关公司接连倒闭的“人工智能的冬天”。

而IA阵营则成了人机交互的先驱,恩格尔巴特不只是大名鼎鼎的“鼠标之父”,更是图形化用户界面、超文本系统的先驱,从窗口、鼠标到自动助手、计算机,再到“对话式交互”,IA阵营基本上仍在恩格尔巴特最初规划的理论框架内发展。在他们的努力下,从庞然巨物到桌上电脑再到口袋玩物,从打孔纸到键盘鼠标、触摸屏再到语音助理、Magic Leap,机器成为一种愈来愈易用的人脑之延伸。

1987年预言了后来的iPad、 Siri的苹果Knowledge Navigator宣传视频中就虚构了一个系着领结的虚拟助手,然而14年后的Siri则不再有个人化身。实际上,在虚拟助手设计方面,化身一直都饱受争议。IA阵营的开发者们一直对“是否应该把这一系统变成聊天机器人”举棋不定。他们认为,没有人会坐下来和一个虚拟机器人聊上一整天,他们要做的,是设计一个系统来帮助人们管理自己忙碌的日常生活。呆萌的Siri“可调戏性”很差,而Google Now虽然已经智能到可以通过你的停留时间自动判断家庭与工作地,“非人化”则避免了给人以毛骨悚然、细思极恐的感觉。同样的微软的大眼睛曲别针Office助手也因为太过“活泼”令人分神而被“下岗”。

实际上,这是IA与AI之间那条无形的线在其作用。

而随着全球互联网与海量大数据的出现,给了人工智能领域的另一支流——深度神经网络研究以大展拳脚的空间,机器的深度学习也成为可能,也让人工智能在两次冬天之后再次迎来爆发。《纽约时报》曾以《需要多少计算机才能正确的识别猫?16000台》为标题报道吴恩达领导的Google Brain是如何训练机器认识猫的,这需要Youtube上数以百万级的视频资料。语音识别、机器视觉、物体识别、人脸检测、翻译会话等领域的创业公司开始遍地开花。数十亿计移动传感器和计算系统——智能手机在源源不断地喂养、调教着一颗超级大脑,仿佛一张高速运转地神经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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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Go所使用的神经网络结构示意图

而AlphaGo的挑战成功,是神经网络威力的最好证明,正如Google在博客中披露的:“传统的人工智能方法——构建搜索树来穷尽所有可能的位置——不可能挑战人脑。我们选择将围棋“分解”,用改进的搜索树算法结合深度神经网络开发出AlphaGo这一程序,通过将棋盘分解成包含数百万类似神经元的网络联接,划分为12个不同的网络层,其中的‘策略网络’(policy network)去选择落子,而‘价值网络’(value network)则负责预测对弈的胜者(计算局面)。我们让围棋高手训练AlphaGo程序走了3000万步,它预测对手下步棋的准确率达到了57%(之前的记录是44%)。为了击败而不只是模仿最好的棋手,AlphaGo还能够通过增强学习(reinforcement learning)在神经元之间对弈,调整网络连接,从而开发出新的策略。”

在人工智能阵营中,还有一帮人坚持着自底向上的路线:要想实现模拟生物智能的目标,就应该从制作人工昆虫这种最低层次的设备起步,模拟最简单的生物系统,而不是试图匹敌人类的能力,这就是仿生机器人(动物)。Boston Dynamic等公司所开发的机器猫、狗、豹等已经实现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协调性、适应性不亚于甚至超过了人类。

人工智能的Brain与Body都在快速成长,难怪微博中关于Boston Dynamic机器人最普遍的看法是:满脑子是以后人类被机器人毁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