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行空的预言家如何帮谷歌创造终极人工智能

《连线》:这是人自己可以控制的事情吗?

库兹韦尔:问得好。我也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还在想为何有些人就能很容易地接受信息技术的指数级增长及其影响,而有些人则非常抗拒。当你让有些人看到证据时,他们能很容易接受指数级进化的前景,而其他人则不能。我正尝试解答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种分化呢?肯定不是人们所取得的成就的水平有多高,也不是智力和教育水平,更不是社会经济地位。都不是。有些人的脑新皮质很有组织,因此他们能接受摆在自己面前的新想法,而不会过于担心其他人的观点。我们能学习这一点吗?我猜想可以,但还没有数据能证明。

《连线》:既然谈起乔布斯,那么就让我引用他在斯坦福大学发表讲话时的一句名言吧。那时他说道:“死亡很可能是生命最好的发明,是生命的变革推动者。”而众所周知你正试图把生命延长到无限,那么你应该是反对这种论调的吧?

库兹韦尔:没错。这番话就是我称之为“死亡主义者声明”的东西,它和其他一些东西构成了千年以来自欺欺人的观念,把死亡描述成一件好事。这种观念曾经是有意义的,因为直到最近为止,你都无法言之凿凿的说生命可以被无限延长。因此,在科学未得到发展以前的时代里,宗教就做了次优的事情,宣扬一种观点说:“死亡是悲剧的事情吗?不,其实是件好事。”我们之所以相信这种观念,是因为我们不得不接受。但在我看来,死亡确实是个悲剧。在听到有些人身故时,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们失去了大量的知识、技能、才华和关系。说什么老人不死去,年轻人就没有迸发出新想法的空间,那都并非事实,因为我们能不断地扩充知识。佩奇和布林并没有取代任何人,他们自己创造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而我们总是可以看到这样的事情。知识正在以指数级的速度增长,几乎每一年都会翻上一番。

《连线》:那就是说,你认为大幅延长生命是有可能做到的。

库兹韦尔:我觉得,我们距离实现长寿的“临界点”只有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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