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人》:人工智能的未来及人类社会的应对

另外福利制度也须与时俱进,以实现就业的顺利过渡,并在工人学习新技能时对其提供支持。一个广受推崇的方案叫做“基础收入”,即无论个人境遇如何付给每一个人基本收入。不过除非有强烈证据显示这次科技革命不同于以往的科技革命,将削弱劳动力需求,否则这样做没有意义。各国反而应学习丹麦“弹性安全”(flexicurity)制度的经验。这种制度允许企业轻松招聘和解聘,但同时在失业者再培训和再就业时提供支持。福利、养老金和医保应关注一个个的工人而非与雇主相联系。

尽管科技取得长足进步,但鲜有迹象表明工业时代的教育和福利制度已在现代化和变得灵活。决策者现在就得着手,因为越往后推福利国家的负担就越大。约翰-穆勒(John Stuart Mill)在19世纪40年代的著作中写道,关心那些生活被技术破坏的人是立法者关心的最合理目标。这在蒸汽机时代说得没错,在人工智能时代仍然如此。(柠楠/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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